柱香的时间过去,就连关礼的后背都感觉有些快要湿透的时候,赵昚才神 色渐渐转为平静的放下那份厚厚的奏章,淡淡问道:“此奏章可还有知情人?”
关礼急忙回道:“回圣上,唯有圣上您一人知晓。”
这种答案显然是最为让赵昚满意,何况关礼心中也清楚,圣上嘴里的知情人,指的恐怕是只有一位吧。
果不其然,面对关礼的回答,赵昚自然是极为满意,示意关礼把旁边那还残留着灰烬的火盆拿到跟前,而后把手里的奏章扔给了关礼道:“告诉他,朕知道了。在西夏不必瞻前顾后,放手去做便是,至于临安,一切事情朕自会给他做主。”
“是,圣上。奴婢这就回复叶少卿。”关礼极为尽职尽责,直到那份奏章全部烧成了灰烬,连一丝纸屑都看不见,手指都被烫了好几次后,才缓缓起身弯腰说道。
随着关礼离去后,赵昚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欣慰,甚至还带着一丝的意气风发,喃喃自语的说道:“这天下之大,竟然是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的啊。想不到这小子竟然如此懂朕的心思 。”
而在赵昚满意叶青用周边金、夏、鞑靼人、辽国各自形势、做的天下大势分析后,渐渐再次激起赵昚快要熄灭的北伐之志时,赵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