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拍手道:“招信王进宫,朕有事儿找他。”
“是,太上皇。”王伦心里头暗叹一声。
当初在选德殿上,信王与叶青之间的过节,甚至包括那次在西湖之上信王与叶青的事情,赵构都知晓的一清二楚。
好几次与信王赵璩之间的不快,叶青从来都不曾隐瞒,因为他相信,这种隐瞒完全没有必要,赵构若是想知道,无论如何都能够知道,若是不想知道,即便是你在他耳边大喊八百遍,他也会置若罔闻,当作什么也没有发生。
临安城内具体发生着什么,远在西夏兴庆府的叶青显然并不能全然掌握,在与翰道冲达成一致之后,叶青给予韩侂胄的信,则是写的更加客气了,甚至在韩侂胄驻守大散关一事儿上,叶青的语气已经像是在跟其商议,而非是命令。
韩侂胄的回信同样是用词极为的客气跟礼貌,完全听从了叶青的命令,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就如同他的行事作风一样,果断而干练。
所以不论是正在兴庆府读信的叶青,还是在大散关阅信的韩侂胄,两个人通过这些时日频繁的信件来往,如同笔友一样,在彼此的心里升起了一股相知恨晚的感觉。
虽然两人已经见过几次面,但不管是哪一次,哪怕是最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