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西夏的江山社稷上?毕竟任通判如今已经贵为西夏一字王,当该是以贵国为重,而不该是干涉在下一个宋廷使臣的差事才对。”叶青目光深邃,语气坚定的说道。
“少卿是认为老夫老了吗?”任得敬面色一沉,加重了语气道。
“也就是当年我还未穿……出生,若是当年任通判叛国时在下已经是皇城司统领的话,我敢保证,任通判绝对不会在西夏平步青云、扶摇直上,而后达到今天的高位。”叶青毫不退让,言语比起任得敬来更是咄咄逼人跟狂妄。
“当年叛国投敌者你真当是只有老夫一人?而今金人的朝堂之上又有多少当初宋廷的官员为官,供金人差遣?叶青,凭你一个小小的皇城司,你以为你能够震慑的住谁?什么是国、什么是家、什么是臣?叶青,你还年轻,等你到了老夫这年纪,等你到了老夫今日这般地位,你才会知道,没有人对不起赵宋宗室,更没有人对不起大宋江山,是赵宋宗室跟大宋江山的腐朽与奢靡,让老夫等当年旧臣看不到一丝一毫、国强民富的希望!听清楚了,老夫说的是国强民富,非是国富民强!”任得敬神 色肃穆,看着叶青一字一句的说着最后一句话。
“朝廷腐朽、赵宋宗室奢靡,难道就是任通判可以叛国投敌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