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的帽子。
所以若不是刚才韩侂胄给他看了那份圣上的密旨,此时的赵汝愚也不敢肯定,韩侂胄刚才所言,到底是他这个武将的一己之私,还是说圣上的心中,真的还残留着北伐之志。
韩侂胄脸上意味深长的笑容,在赵汝愚这个皇室宗亲的眼里,除了能够感到对方的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外,也开始渐渐意识到,他赵汝愚离开临安的时间太久了,久到如今外戚都比他要了解圣上。
而这也让赵汝愚开始不由自主的去分析、权衡,如今朝堂之上的势力划分,自己要不要一如既往的跟韩侂胄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这对于自己未来的官场仕途,到底是弊大于利还是利大于弊。
韩侂胄的大兵压境,必然是让早就已经“做贼心虚”的夏人第一时间得到了消息,随着翰道冲再次跑进皇宫内的时候,完颜璟也在权衡之后,往任得敬的府上行去。
几日以来,除了第一天耶律月来找过完颜璟后,而后耶律月就像是凭空消失在兴庆城一样,再也没有见到她在公开场合露面过。
同样,南宋使臣的其他人,这个时候除了每天依然继续经营着他们那外表平静的茶铺外,也是安静的让人怀疑,叶青被人带走,难道他们就真的一点儿也不担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