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特么的就算是烧高香了。”叶青两手扶着马鞍,抬头望天一副痛苦状道。
“怕是朝堂之上跟韩家走的较近的人,甚至是想要巴结韩家这个朝堂新贵的官员,都会借机为韩侂胄上奏请功的,所以你不求有功但求无过的心理倒是要的。”老刘头的羊皮袄到现在还没有脱,哪怕是黑黝黝的额头上一直都冒着汗,老刘头也是把两只胳膊脱了出来,但身上依然是穿着厚厚的,有些地方都黝黑发亮羊皮袄。
“你这件羊皮袄是借来的吗?这都什么天了,你还穿在身上,不怕热出病来?”武判往前探了探身子,看着叶青另外一边的老刘头问道。
“你小子懂个屁你。”老刘头显然不愿意在这个话题上多做解释,没好气的回了武判一句道。
“就看韩侂胄自己怎么想了,若是他心安理得的拿走这件大功,那么还好说一些。但若是……一旦跟我客气起来的话,那么可就不好办了,这也就说明,就连韩侂胄也开始防备着皇城司了。”叶青没理会武判跟老刘头斗嘴,虽然他心里头也很好奇,老刘头这件羊皮袄是不是有着什么不能说的秘密。
许庆则是如同叶青肚子里的蛔虫似的,上下打量着身边的老刘头,而后眼神 则是那种只有男人才会懂的含义道:“老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