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大理寺卿,一个是当今大儒,显然,这两个人不可能在他这么一个布衣跟前,说谎话来骗他不是?
“这……这怎么可能?”白秉忠有些六神 无主的看着对面的朱熹跟吕祖简,难以置信的问道。
“是不是真的,白兄只要前往令胥的府里问上一问不就都明了了?何况,我跟朱先生又岂会骗您?”吕祖简不经意的望了朱熹一眼,而后缓缓向白秉忠说道。
“令胥在为大理寺少卿前,可一直都是皇城司统领,即便是如今,皇城司统领依然还是白兄佳婿。今日我们闲谈起此事儿来,本不该为白兄徒添烦恼,但若是白兄能够亲自问上一问,既能为我等解惑范兄意外身死的种种疑惑,也能解白兄心结不是?”朱熹捋须,看着神 情有些难堪的白秉忠平静的说道。
“那……若是如两位所言,岂不是叶青很有可能就是凶手?即便不是,但因为是他逼走范兄,岂不成了间接的杀人凶手?”白秉忠神 情带着难堪跟震惊,有些不愿意相信的说道。
“白兄切莫如此轻易定论,有些事情我们也是道听途说,自然还是要以令胥说辞为准才对。令胥如今即是皇城司统领,也是我大理寺左少卿,我相信令胥当该不会暗中行如此令人不齿的行为。”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