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庞初时一紧,但很快便恢复如常的跟叶青说道,在说道最后时,还不忘看看旁边有些手足无措的白秉忠。
“如此说来,晚辈真该替白伯伯感到高兴啊,从岭南回来后,竟还能认识到神 交已久的老友,如此白伯伯今后在临安也便不会显寂寞了,白纯心里头也能多少安慰一些了。”叶青脸上挂着笑,目光在说话的时候,则是一直看着白秉忠。
与朱熹不同的是,在叶青说话的时候,朱熹一直都能够保持着含笑自若的样子,而白秉忠在听到叶青那句真该为他感到高兴时,脸上不由自主的显得更加的不自在,还带着一丝的难为情。
这些自然都逃不过叶青的眼睛,而叶青之所以如此说话,便是想要试探下,昨天韩诚这个说客当的如何,是不是真如韩诚所言那般,白秉忠心中已经对他毫无意见了。
正所谓说话听音,听着叶青那句真该替白伯伯感到高兴的话语,白秉忠瞬间有种难为情的感觉,自从昨天巧遇吏部尚书韩诚,两人交谈了几句,而后把话题不由自主的扯到叶青谋杀范念徳一事儿时,韩诚的放声大笑,倒是让白秉忠大大吃了一惊。
于是经过韩诚的解释跟梳理,白秉忠也渐渐开始发现,若是真如朱熹、信王、吕祖简他们所言那般,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