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人,而是抗金功臣?”
“此一时彼一时,伯父以人格担保,朱先生定然不会跟金人沆瀣一气,这其中必然是有什么误会。”白秉忠再次看了一眼神 色变得铁青的朱熹,再次向叶青解释道。
“身为人臣,自当为君分忧,身为朝臣,自当忠贞为国。小侄手掌皇城司,深的圣上与太上皇信任,小侄若是因为伯父的几句话,而不追究朱先生跟北地学子一事儿,又如何对得起圣上跟太上皇对小侄的信任,又如何对得起神 劲军战死疆场的将士?当然,小侄也希望朱先生能够洁身自好,忠诚于我大宋,但如今金强我宋弱,难保人心浮动惶惶当中,有人为了一己之私而给自己早就留好了后路。”叶青苦口婆心一般,像神 色有些焦虑跟为难的白秉忠解释道。
“那若是照叶统领如此之言,老夫与信王、以及大理寺卿交好,岂不是代表他们都有嫌疑了?”朱熹冷眼旁观许久,此时看着叶青突然冷冷说道。
“若是真如朱先生所言一般,那么皇城司也不会徇私枉法,自然是会一视同仁,请信王跟吕卿前往乌衣巷喝杯茶聊聊天,看看是不是真如朱先生所言一般,信王跟吕卿也与北地有染。但若是信王跟吕卿与北地毫无关联,朱先生这污蔑、嫁祸的罪责可就是难辞其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