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站在旁观者的角度来看,叶青就像是一个莽夫,做事从来不经大脑,但两次都让他化险为夷,都没有被朝廷追究,甚至就连跟金人乞石烈志宁在御街之上起了冲突,竟然还能出使金国不光安然无恙的全身而退,而且还说服金国免除了朝廷每年的岁币、岁贡。所以下官的意思 是,针对叶青而言,我们不妨谋而后动,看看他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们在想对策。”
信王再次长长的叹口气,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当日在御街之上,钟晴跟叶青站在一起面对金人时的样子。
看着不说话直叹气的信王,再看看眉头紧皱的吕祖简两兄弟,站在三人跟前的洪遵诺诺道:“但……若是今夜叶青真的要给辛弃疾跟彭龟年面子,而放了朱先生怎么办?明日的学子或者是其他文人,又该如何把事情闹的更大? 从而使得叶青在学子之间先身败名裂呢?”
“先派人前去查看便是,不管是放还是抓,明日再定夺。”信王看着厅外张达道的人影一闪而逝,瞬间对于眼前的事情便没有了心思 ,满脑子开始想象着,今夜张达道又找来了一位什么姿色的道侣来跟他双修。
吕祖简兄弟对于信王此时的态度显然是早已经习以为常,而不经常跟信王打交道的洪遵则是一脸的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