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绝弦,朱熹虽然不会像伯牙那般破琴绝弦,但亲眼目睹自己的好友,被人设计陷害而溺水而亡,却无法讨一个公道,其心中的悲愤自然是可想而知。
彭龟年时不时瞟一眼旁边神 情不喜不忧,只是眉头紧皱的辛弃疾,心里头也不知道该是高兴还是难堪。
他相信,今日辛弃疾听了这一番话,想必以后决计不会再纠缠着朱熹,从今往后,辛弃疾当该会离朱熹越来越远,但微微有些难堪的是,朱熹并非是当着辛弃疾的面而言这番话语,所以其所为有些非君子所为。
就在辛弃疾跟彭龟年听着里面朱熹跟两名皇城司正将的谈话,犹豫着是否要进去之时,身后突然响起了嘈杂的脚步声,让不光是站在门口的辛弃疾跟彭龟年瞬间转身,就连房间内内的朱熹、武判、林光巢三人,也是循着脚步声望向了大厅的门口。
李横神 色凝重,带着身后的宋迁以及几名皇城司禁卒风风火火的向这边走了过来。
房间内的武判跟林光巢,在看到李横带人快步走过来的时候,不由自主的站了起来,这个时候,林光巢本应该是在神 劲军才对,但依然还出现在皇城司内,这对于新晋的副统领李横来说,绝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