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衙署,更是怕因臣与史侍郎之间的个人过节,而误了颇黎制法一事儿。”叶青是神 色诚挚,句句肺腑,自己受点儿委屈无所谓,但就是深怕耽搁了你赵惇的大事儿啊。
赵惇一时之间陷入到了沉思 当中,他发现怎么自己想做点儿事,想表现给父皇跟太上皇看,怎么就这么难呢?怎么一个小小的将作监里头,一个颇黎制法,其中都有着这么错综复杂的关系呢?
而且还有,这个史弥远怎么会如此神 通广大,怎么哪里都有他的好友呢?结党营私朝廷明令禁止,父皇跟太上皇,难道看不见史弥远的一举一动吗?
“那如何才能把此事儿为孤做好呢?”赵惇扭头,眼睛里带着一丝不满,语气又有些烦躁的问叶青道。
“臣刚才所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就是这个意思 。既然殿下您如今接管了将作监,那么人事上自然是要以您信的过的人……。”
“孤只信任你一人,但如今你身兼皇城司跟大理寺两差遣,不行,你不能任将作监正监,更不能任少监,那样简直就是太屈才了。但又该怎么办呢?总不能还用这些人吧?那赵述跟史弥远是好友,若是还用他,此人必然是要跟你对着干,但若是不用他,孤又该去哪里找合适的人选呢?”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