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侂胄不动声色的看着赵汝愚,想了继续道:“皇室争斗,皇城司或许不会明目张胆的插手,但不代表着皇城司就会袖手旁观,若是如此的话,太上皇又何必让叶青亲自来?其中的含义,还需要好好思 索一番才行。但若是能够见到叶青,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那你可知道,在来建康的前几日,叶青与史弥远还曾在涌金楼喝过一次酒,之后斗了将近两个月的两人,才把护卫着各自府邸的守卫给撤走,这会不会是他们要联手的迹象?”赵汝愚心头一直想着此事儿,从临安一路到建康,这件事儿一直在他心头,如同大山一样压着他,挥也挥不去。
“不光是如此,就连李孟坚,这个信王的心腹,也在皇城司刚刚到达驿馆后,立刻去拜见了叶青,但叶青则是避而不见啊。所以,叶青跟史弥远两人上涌金楼,依我看,怕还是因为那颇黎一事儿,至于其他的,呵呵,叶青不会啊。”韩侂胄笑着说道,视线则是又再一次的移向了夜色中那遥远的建康学府。
那日叶青跟史弥远从涌金楼出来,韩家也派了马车,但太子府竟然也派了马车,而叶青也是毫不犹豫的上了太子府的马车,虽然表面上看似与那颇黎有关,但……。
“会不会是太子?”韩侂胄突然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