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在灯火的照耀下,显得是极为的幽森可怖:“不过我还是劝信王妃不要当众质问了,毕竟……。”
韩侂胄打量着钟家的院子,眼神 扫过正厅门口的钟家,低头笑了下后继续道:“钟氏一门在建康历经数代人,好不容易累积了数百年的威望跟好名声,看在信王妃的份儿上,还是就不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对峙了,给钟氏一门保留一些颜面吧,信王妃您说呢?”
“你……这些都是你们一家之言,钟平是冤枉的。”钟晴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辩驳,只好无力的申诉似的道。
“来人,拿下钟氏夫妇、拿下钟平,请信王妃……。”韩侂胄瞬间就把赵汝愚给比了下去,自从他到来后,原本还有些棘手的事情,一下子就变得简单明了。
“若是你们收买了黄度呢?黄度或者是被你们逼迫而作伪证又该如何?大理寺法理严明,向来俱是秉公执法,今日放钟平出狱,乃是我大理寺查明了此案实属诬陷,钟平通金之事儿完全是子虚乌有,所以才会出此文书,放了钟平。”吕祖简陪伴着信王,快步走了过来。
与此同时,随着吕祖简一挥手,两百人的禁军瞬间也冲进了院子里,一下子与南康军的兵卒对峙了起来,院子里的气氛瞬间由紧张变到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