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吕祖简急忙伸手制止住向前冲的禁军大喊道。
随着禁军止势,瞬间围过来的南康军也停下了冲过来的脚步,两拨人马瞬间在钟府诺大的院心里,形成了泾渭分明的局面。
正厅内的钟康夫妇,此时已经完全傻眼,心中原本靠着信王破局的最后一丝奢望,随着赵汝愚把腰刀放到了信王的脖子处,顿时灰飞烟灭。
赵乞儿本想趁刚才霎那间的混乱带着信王妃离开,但韩侂胄显然是早有准备,一双不亚于他赵乞儿那阴沉的三角眼的眼睛,一直紧紧盯着他,而在韩侂胄的身后,则是数十名南康军的兵卒虎视眈眈。
随着眨眼间混乱的院落里断续响起一些椅子、桌子倒地的声音,韩侂胄深陷的眼眸里带着一丝冷笑,四下打量着钟府上下,又看了看被赵汝愚拿刀架在脖子上的信王被拽过来,回头再次望向了赵乞儿。
“条件很简单,你我各退一步。”韩侂胄看着赵乞儿,声音却是大了很多,就像不是说给赵乞儿听,而是说给头顶黑漆漆的夜空听似的:“信王、信王妃你可以带走,钟康夫妇以及钟平,由我们带走。今夜恐怕是大半个建康城的人,如今都在张望着钟家,江东官场的面子你我都得给一些,通金私售是实,你我谁也无法否认此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