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过了北篱门就是钟山,若是有人在哪里埋伏,我们怕是很难闯过去。”
车厢里的叶青紧紧搂着钟晴,自己如同一个八爪鱼似的,双腿缠着钟晴的两条腿,双手紧紧把钟晴的手臂按在钟晴的胸前,使得整个人坐在他怀里的钟晴,能够挣扎的只剩下了头在不停的撞击着他的胸口。
“韩侂胄势必会在钟山山脚下埋有伏兵,林光巢在那里接应。”叶青也不知道钟晴的后脑勺疼不疼,反正他的胸口此时是真的很疼。
“放开我,放我下去!”扭过脸的钟晴,早就失去了往日那股温柔跟恬静的淡然,此刻眼神 哀伤,神 情铁青又凄楚的咬着银牙道。
“想死是不是?你能够逃出来已经……。”叶青回头,看着钟晴说道。
“如果我父母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枉为人子!”钟晴再次挣扎着束缚着她身体的八爪鱼。
叶青条件反射的打断钟晴的话语,同样急急道:“钟麟显然是早有预谋,你回去顶多是你们钟家再多一具死尸而已。”
马车带着十几骑沿着秦淮河的支流往北篱门方向奔去,而赵乞儿则是带着芳菲与几十人,已经从南伊桥下桥,开始准备坐船驶离。
韩侂胄只是命人前往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