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州城比钟晴想象的还要残破一些,与她常年所在的临安,或者是经常回去的建康完全无法比拟。
江南与江北虽同是大宋朝的疆域,只不过是隔江而望,但如同两个世界一样,相比起来临安的盛世繁荣,建康的虎踞龙盘、光影河岸来,扬州城竟是给她一种,仿佛是时刻要准备战争的样子。
即便是如今距离上一场战争已经过去了很久,但相比有着长江做天堑屏障的建康,扬州在处境上就要紧迫了很多,城里的巷道、街头年久失修者居多,一道道城墙上依旧残留着战争的影子。
即便是如今生活在这里的百姓,头道。
“那就这么定了。”韩侂胄呵呵一笑,看着脸色难看的史弥远道。
史弥远爱财如命,韩侂胄则是一清二楚,所以他既然逮住了机会,自然是不愿意放过分一杯羹。
“好,那我先告诉你们一句忠告……。”史弥远说道。
“什么忠告?”叶、韩异口同声问道。
“那就是,不要太小气了,因为月票捂捂就捂臭了,不妨早些投了吧,哈哈哈。”
“神 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