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凉亭内坐下道。
韩侂胄在叶青的对面坐下来,只要一旦统军率兵,韩侂胄的神 色便变得极为凝重跟认真,这一点儿比起其他的大宋将领来,倒是颇有一份职业操守。
“史弥远如今已经是草木皆兵,若如此下去,大理之行,我们很难全身而退。大理国在与我大宋相邻边疆,虽然常年不置军,但若是我们一味儿的试探,怕是只会适得其反。”韩侂胄借着朦胧不清的夜色,看着叶青模糊的样子道。
“史弥远真小人,你韩侂胄假小人,史弥远是一朝权在手便把令来行,这一路上你难道看不见他嚣张跋扈,命令我们的样子?你是军武出身,自然是知道行军大忌,很凑巧的是,史弥远能犯的的都犯了,你想不到的他也能想出来给触犯了。完全就是一个行军作战反面的典型啊,但奈何我们又不得不听,毕竟这一次前往大理,我们之中,只有他有权利给圣上、太上皇上奏章,你我……没戏。”叶青靠着还有些白日里阳光残留热度的廊亭柱子叹口气道。
韩侂胄没理会叶青对他的假小人评价,抬了抬眼皮,看了看对面模糊的叶青,沉声道:“朝廷自有朝廷法度,但不论是他带来的两百人,还是你我各自带的人,他们的性命就在你我之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