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也有些明白,叶青能够在金、夏两国闹出那么大的动静来,并非是全部是形势所逼,而是这家伙原本就很疯狂胆大。
“有了能够让信王心动的筹码就足够了。”叶青听闻着外面传来嘈杂的脚步声,而后笑了下道:“有人耐不住寂寞,深怕咱俩孤立他,看来是迫不及待的跑过来一探究竟来了。”
叶青话音刚落,门便被推开,史弥远脸色不善的便走了进来,看着两人道:“两位大人倒是好兴致啊,本官在大理皇宫内忙于使臣之差事儿,两位大人竟然在这里多清闲、喝花酒……。”
“我们若是在,你还怎么痛快的捞钱?”韩侂胄毫不客气的讽刺道。
“韩大人,不知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史弥远不由自主的啧了一生反问道。
而就在他们还在青楼内喝花酒的时候,夔州路的忠州信王赵璩的新府邸内,赵璩正手里拿着一封密信,看完之后的赵璩,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就着烛光把手里的密信化为灰烬。
随同赵璩一同被罢免到忠州的张达道,看着赵璩凝重的神 色,再想想刚才信王看后便立即焚毁密信的举动,此时的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张嘴问话。
“自杞、罗殿距离忠州有多远?”赵璩张口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