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庆之这段时间如同屁股着了火一样,不是扬州就是泗州,他还从来没有发现,跟叶青共事竟然是如此的压力之大,每天都累的如同狗一样,比起在临安当时的悠闲来,虽然如今随着作坊北迁后,利润确实是大大的增加了不少,但这其中付出的辛苦,在他看来,绝对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艰苦。
“颇黎不是归将作监吗?你难道要私造?”燕庆之刚刚喝下去的茶水,被叶青的一席话,呛的嗓子难受的咳嗽道:“你就不怕太子府找你麻烦?到时候若是被人发现,你不死都得脱层皮!”
“若是只从将作监运往这边,得多少钱?你以为颇黎像香皂、新烛那般轻?远远不如在扬州或者是泗州自建作坊的利润大,你一个商贾,竟然不喜欢钱,你这样对吗?”叶青不满的说道。
燕庆之无语的翻了翻白眼,废话,他只是光动动嘴,而后接下来跑腿干活儿的事情都是自己,他当然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了。
“你就不怕若是哪一天金人南下,这是扬州,不比临安,你可想过,若是有一天金人南下,我们省下来的钱,可不够赔的。”燕庆之再次老调重弹道。
“金人没那功夫南下,如今都快要自顾不暇了,哪里来的时间南下?你就听我的,踏踏实实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