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南东路说是叶家所有怕是都不为过吧?如今……别说是临安朝堂之上会有如此猜想,怕是这淮南东路,如此猜测的官员也是不在少数吧?”辛弃疾自顾自给自己斟酒后说道。
“白某人一向行得正坐得端,朝廷如此差遣自然是有朝廷的用意,岂是我等能够随意揣摩的?不知道辛大人此言是怀疑朝廷未能秉公,还是怀疑老夫有私心?”白秉忠从进入斜风细雨楼后,一直是皱着眉头冷着脸,仿佛眼前的辛弃疾欠他钱没有还似的。
“不敢,在下岂敢怀疑白大人、叶大人,只是辛某在想,若是此时有人在临安以此为借口而攻讦叶青,不知道两位大人会作何感想?”辛弃疾看了一眼叶衡,心里头对于白秉忠则是更加无好感。
“那是他叶青的事情,跟老夫无关。朝堂官员若是攻讦叶青,想必即便是没有老夫跟叶衡大人被差遣到淮南东路一事儿,其他事情都足够……。”白秉忠沉声说道。
“这么说来,白大人是一直认为当年好友范念德溺水一事儿,乃是叶青所指使了?不知道白大人手里可有证据?还是说如同如今朝堂之上的官员的一样,只是靠一些捕风捉影的流言,就认定了此事儿乃是叶青唆使所为?”辛弃疾针锋相对的问道。
“辛大人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