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讲?”李凤娘再次蹙眉,心头有些不悦的问道。
心思 敏感的她,岂能听不出来,钟晴如此的说话方式,跟远在淮南东路的那个佞臣,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似的。
“北伐若是少了京西南路的韩诚之子韩侂胄会如何?朝廷北伐的胜算必然是大打折扣,王淮其想要稳固朝堂声威的谋略,也就少了三分成功的可能性。而韩侂胄若是掉过头来南下平定自杞、罗殿两国的叛乱,那么其功劳虽然不如北伐胜利那般大,但也绝对是大功一件。何况,除了他,没人相信朝廷的北伐之举能够成功,这么多年来,朝廷何时在金人跟前占得过一丝一毫的便宜?”钟晴同样是望着不远处的小西湖,有些惆怅的说道。
不论是北伐战争、还是镇压叛乱,与其说朝堂之上的左右相是为了大宋社稷着想,不如说是,这一切都是他们争夺权力的手段与棋子。
“所以在你看来,韩诚还远远未到山穷水尽的地步?”李凤娘也不傻,只是因为心中那对皇后宝座的贪婪,让她很难静下心来,去仔细的琢磨其中的尔虞我诈。
“谁能笑到最后还不一定呢,到底谁是赢家,没人知道。”钟晴看着李凤娘那质问的眼眸,坚定的点头说道。
而后从袖袋里掏出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