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真的看不出一丝一毫的差别?”白纯打断赵汝愚的话语,极力镇定的说道。
此时的她,强忍着望向房门的方向,但心里却是一直在紧张的催促着,钟晴怎么还不出现,若是她不来,自己一个人说的话,又怎么会让赵汝愚信服呢?
出乎白纯意料的是,本以为赵汝愚还会再次出言嘲讽自己或者是反驳,或者是治罪于自己妄议朝政、蛊惑朝臣之罪,但令她想不到的是,当她说完后,赵汝愚确实陷入到了沉思 之中。
时间在这个时候仿佛过的极为缓慢,整个房间里的空气也显得越发的凝重跟诡异,寂静之余,白纯觉得自己的心跳加速声,仿佛赵汝愚都能够听到似的。
并没有等到门口响起敲门声,赵汝愚缓缓的抬起手,短期手里的茶杯,静静地看着白纯,而后又突然放下了茶杯,没一会儿的功夫,则是又端起了茶杯,如此反复之下,就在白纯以为赵汝愚要端茶送客时,却见赵汝愚又一次的放下了茶杯。
“这是太子府的意思 ,还是叶青的建议?”赵汝愚思 索了很久,看着眼前的白纯,他突然之间想到,叶青在临安时,因为颇黎一事儿,最终跟太子府走的极近的事实。
如今虽然叶青人在北地,而朝堂时局自己自然是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