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平静的看着赵汝愚说道。
不等赵汝愚说话,白纯也缓缓起身,开口说道:“大宋并非是无人可继,自古忠孝难两全,如今圣上以孝为先,而太子也已至而立之年,为今能够助赵宋宗室挽救社稷之人唯有您赵大人。魏王虽然也颇有威望,但终究非是太子,如今掌庆元府,久不至临安,难道赵大人以为这是魏王无动于衷,看不清如今朝堂之势?”
“非也,魏王之所以无动于衷,完全是因为他早已经看清朝堂之势,若是如此继续下去赵宋必危,但奈何因太子在临安,魏王不得不避嫌,以免引起太子及百官、天下人的误会。如今太子心急如焚、忧思 难安,但圣上今以孝为先,太子自然不可越权,此时,若是赵大人站出来……。”白纯接过钟晴的话题说道。
“大、可挽赵宋宗室不旁落权臣之手,微、赵大人又岂止尚书之高度?”钟晴说道。
“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白纯说道。
在钟晴走进房间后,面对两个如花似玉、倾国倾城的美人,赵汝愚仿佛觉得茶室比之刚才又明亮了许多。
听着两女默契一般的说话,赵汝愚又仿佛觉得,自己一直视为自己仕途之顶峰的尚书一职,在两女的描述中,仿佛更像是自己仕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