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石块、鲜红色的点将台三字矗立在眼前,伸出有些颤巍的手抚摸着那如鲜血般的点将台三字,终于喘匀了气息的赵昚,接过叶青递过来的巾帕,擦拭了下额头上的虚汗,缓缓坐下道:“当年太上皇就是独自一人在此,决定了让你任皇城司副统领、包括后来让你出使金国等等事宜,这些都是后来太上皇跟朕所讲的,包括要在他驾崩后,一定不能留你继续在朝为官一事儿。”
赵昚一边说一边笑看着站在跟前不远处的叶青,而后指了指那对面的石凳,示意叶青坐下说话。
叶青犹豫了下,最后还是听从赵昚的意思 ,在其对面坐下,耳边也再次响起赵昚的话语:“所以当太上皇驾崩后,朕单独召见你时,心里头其实很纠结、很忧郁,到底要杀你叶青不杀,想必那个时候,在太上皇经常所在那间书房里,你叶青应该也感觉到了吧?”
“臣……臣不知圣上所言是何事儿。”叶青微微皱眉问道。
赵昚看着叶青呵呵笑了两声,以食指隔空点着叶青摇头道:“如今在朕跟前你还装糊涂?”
“臣不敢。”叶青跟着苦笑一声,道:“那日圣上您单独召见臣,臣其实……甚至是做好了以死来明忠的准备,但圣上英明,早就看穿了臣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