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东路安抚使的权利,早就被萧振架空了。”史弥远淡淡的笑着说道,语气中掩饰不住的依然是幸灾乐祸跟得意。
“为何如此说?”雪白的胡须在下巴处动换着,史浩张口平静的问道。
“萧振是自圣上登基三年后,差遣的临安府知府,一直到了今年上元节,都不曾换过此差遣给他人,如此就足以说明,这向来中立,在朝堂之上不得主战、主和待见的萧振,才是圣上的心腹臣子才对。若不然的话,圣上又岂会任由他担任临安府知府如此之久?这若是换做旁人,不说别的,就冲上一次临安冲突时信王这一件事情,萧振这个临安知府,就该被罢官流放了,但萧振呢?临安城这些年发生了多少大事儿,萧振都能够稳如泰山,就足以说明……。”史弥远长篇大论的解释道。
“萧振深受圣上信任是真,但……萧振跟叶青关系较好想必你也知情吧?”史浩老迈的眼神 透着睿智问道。
“孙儿知情,但这或许也可能便是圣上的意思 吧?孙儿甚至怀疑,圣上差遣萧振前往淮南东路时,就已经想好了今日如何来嘉赏叶青了。如今依孙儿来看,恐怕淮南东路如今已经尽落萧振之手,若不然的话,向来优柔寡断的圣上,这一次又岂会果断决绝的只赐封不升迁叶青的差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