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把钟晴的事情告知韩侂胄的。
此时的史弥远,脸上终于是换成了轻松写意的笑容,不能老是他一个人被他们二人挤兑,也要让他们二人互相心生警惕才行。
“此时说来话长,其实……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当初在信王府看到了魏国公的拐杖刺入了信王的胸口,慌乱之余,信王亲口把钟晴交由我来照顾……。”叶青呵呵笑着满嘴胡诌道。
“放屁!”韩侂胄一拍桌子,怒道:“建康之事儿跟临安的事情相差好几年,你是硬生生的从赵璩手里抢走了钟晴,是也不是?”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呢?难道说韩大人你也对钟晴情有独钟不成?如今知道了叶青金屋藏娇,所以韩大人打算抢过来不成?当然,若是韩大人有意,史某也是爱莫能助,毕竟叶大人跟钟晴可谓是郎有情妾有意啊。”史弥远再次插话、挑拨着说道。
韩侂胄当日在建康紧紧追出城时的举动,那时候在叶青看来并不反常,但如今结合着其有些愤恨的神 情,这让叶青不得不去回想,当初在墨小宝披着钟晴的皮裘跳河后,韩侂胄的种种不合常理的举动。
如今看来,那时候的韩侂胄,并非只是为了帮助赵汝愚报仇雪恨,很有可能醉翁之意不在酒,是为了钟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