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没事儿。”
“那你为什么不行了?”
“谁说我不行了?”
李凤娘不再理会佞臣的强辩,反客为主的一口咬向叶青的肩膀,而那道当初跟乞石烈执中一战的遗留伤疤,瞬间多了一排排清晰的牙印。
“你轻一点儿。”佞臣龇牙咧嘴道。
李凤娘开始抱着叶青的头,享受着躯体的快感,突然哧哧笑道:“想不到你这个佞臣,也会有说这句话的一天,呃……你轻一点儿……疼。”
“谁说的。”佞臣把脸从李凤娘的胸口抬起道。
“我……我说的,我错了……。”李凤娘扭动着被叶青压在身下的娇躯娇 喘道。
随着李凤娘风情魅惑的认输,于是不再言语的两人开始霸占着彼此,默默无声的杏园内,不时便响起了不该有的急促喘息之声……。
而在另外一边,一早上进宫后,自荐前往淮南东路任扬州牧、淮南军节度使的庆王赵恺,此时在自己临安的府邸里,心里总是没来由的感到一阵阵的忐忑与不安。
他的本意是不想留在临安,因为他不想让准备继位的太子,认为他留在临安,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继承帝位,所以他才会听从了王淮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