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一旦王淮被圣上或者是刑部所放,那么赵汝愚必然是要紧揪不放,即便是他不愿意多管闲事儿,韩侂胄恐怕也不会让他如愿,也会怂恿他一起来请柬圣上,为王淮治罪才是。如此一来,于我们二人就是有机可趁,甚至是他们二人之间便会生出怨隙来?”史弥远喜上眉头,看着叶青问道。
“即便是无法让他们生出怨隙来,但王淮也决计不会因此而记恨我们。”叶青长叹口气,而后继续道:“姜终究还是老的辣,魏国公远离朝堂多年,但其影响力依然很大。王淮为相多年,虽然那夜我们三人包括大理寺等等联手,才弹劾成他,但王淮终究是我朝前左相,在这个时候,我们更应该借着圣上的大赦天下,跟王淮化干戈为玉帛,把他推给刑部来抉择。”
史弥远拄着下巴,不自觉地点头赞同着,而后喃喃念道:“若是如此来看,我们完全可以给赵汝愚跟韩侂胄之间多制造一些麻烦、误解,争取早日让他们之间产生怨隙,而后分道扬镳、相互生厌、攻讦才行。”
叶青看着能够举一反三的史弥远,欣慰的笑了下后道:“户部尚书郑清之是你史家门下的人,如今圣上大赦天下,为何北地四路、京兆府路的赋税却是一成不曾减呢?是你史弥远想亲自让我承你的情,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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