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人面前。
只需要每天去禁军当差混日子,看看临安的风土人情,偶尔游游西湖,而后在三婶儿酒馆里头喝喝酒,回家后没事儿逗逗白纯,吓唬吓唬街坊四邻,以为自己这个冒牌的叶家二郎是个傻子。
那样的日子或许虽然清苦,但比起如今这种日子来,显然是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了,最起码不用隔三差五的便前往千里、万里之外,更不用去理会什么征战沙场、金国、夏国还是鞑靼人等等的威胁。
毕竟,掰着指头算日子,即便是自己不插手这些所有的事情,大宋朝也不会在自己死之前便被灭亡,顶多就是那皇宫里头走马灯似的在他这一辈子换上三四个皇帝而已,但那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白纯看着叶青傻呆呆的望着街对面的三婶酒馆,脸上的表情时而温和如同最初的傻笑,时而眉头紧皱,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满了淡淡的哀伤。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问君何能尔?心远地自偏。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听着陶渊明厌倦官场的诗作被叶青吟诵着,一旁的白纯也不由得蹙起了眉头,刚刚上前两步,随即又停了下来,而后只是静静地陪着叶青站在街角,望着对面的三婶酒馆。
“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