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安抚使,当时就在扬州,或许叶大人更为清楚一些。”
“难不成你所要的说的事情,跟叶青有关不成?”庆王觉得自己好像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有些步步紧逼的问着刘德秀。
刘德秀一脸的犹豫跟为难,看着迫切想要知道真相的庆王,咬了咬牙,狠下心来道:“不管了,那下官就把所知晓的告诉您吧。以您昨日跟叶大人同行回扬州一事儿上看,想必庆王您就算是知真相了,也会理解叶大人的。”
“如此说来,此斜风细雨楼跟叶青是有关了?”庆王更为兴奋的问道。
随着楼内伙计摆好了佳肴美酒离开雅间后,像是给自己壮胆似的刘德秀,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后,道:“当年转运司赵术赵大人、提点刑狱司梁成大两大人,曾经查出斜风细雨楼跟金人之间有秘密交易往来,而这斜风细雨楼也不曾为淮南东路上交过任何赋税,当时只有赋税一事儿手头有证据,而跟金人之间的交易,并没有十足的铁证。赵大人跟梁大人便想着,先以税赋为由盘问斜风细雨楼,而后再顺藤摸瓜,找出斜风细雨楼跟金人之间的秘密,但不成想,不等他们行动,叶大人便提前一步给他们定了里通外国的罪名,后来便被关押进了提点刑狱司,不久便被送回了临安,后来听说,两人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