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庆王有关呢。”
“跟我有关?”庆王看着卖关子的叶青,终究是忍不住好奇心,缓缓把手伸向了那封密信。
叶青看着庆王即激动又紧张的拿着那封信,干脆直接抢过信,飞快的把信瓤掏出来递给了庆王。
“关于刘德秀的事情,右相希望在淮南东路上我能够给他一些方便,我思 来想去,一时之间也无法找到合适的人选。毕竟,我是淮南东路安抚使,刘德秀是扬州知府,我自然是避嫌的,而其他官员自然是也与我一样需要避嫌。所以眼下……一时之间还是有些犹豫啊。”叶青看着仔细阅信的庆王,叹着气说道:“而且更为重要的是,这个人必须深得朝廷信任,还能够让淮南东路的官员放心这个人没有私心,能够公正无私的帮着判案……。”
一边看信一边听叶青说话的庆王,几乎是不假思 索的说道:“崇国公是皇家宗室,在淮南东路又没有差遣,由他协助右相判案岂不是便不怕有失公允?”
“非也。”叶青笑了下,解释道:“崇国公在扬州多年,历好几任安抚使而一直留在扬州,圣上、朝廷、右相或许相信,但……淮南东路的其他官员是否也如此认为崇国公公允,那就难说了。毕竟啊,崇国公在扬州的时间太长了,难以让人信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