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身子,就已经被冷风吹散:“赵某给叶大人的信,想必叶大人也过目了吧,可否有意?”
“刘德秀是韩诚的人,右相是真心实意的跟我合作呢,还是打算借刀杀人呢?我记得元日前,右相跟左相可是好的都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了。如今突然在左相背后对着左相的人下手,就不怕跟左相之间生怨,不怕左相报复?”叶青望向船尾处,被船坞从前方驱散的花灯,渐渐落到了身后,从而使得那一排排在水面上摇摆不定的花灯,就如同是跟随着找食吃的鱼儿一样。
赵汝愚听着叶青微微带着一丝嘲讽的话语,根本不以为意,就像是叶青说的不是他一样,若无其事、从容不迫的说道:“叶大人,你我都非是刚刚进入朝堂之人,朝堂之上的生存之道,以大人的大智慧,想必不用我多解释什么吧?赵某身为赵宋宗室,深得太上皇、圣上信任,所以一旦涉及到朝廷政事,那么赵某人就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赵某必定是宗室啊,如今就连庆王、崇国公都认同赵某全力为赵宋江山社稷尽忠之举,想必叶大人身为朝堂重臣,应该不会拒绝吧。”
“既然如此,那么右相大人放心,叶某在此事儿上绝不会插手,更不会因为左相为刘德秀开脱,当然,若是右相大人需要叶某做什么,叶某自然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