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温掌柜说的没错,刘德秀自上任以来,几乎所有的消遣都在斜风细雨楼。跟斜风细雨楼,确实是相当的熟悉。”
“他所写的东西在何处?你们可否动过这个房间内的物品?”赵汝愚再次扭头望向温婉问道,而旁边的钱象祖,听着楼梯口传来匆匆忙忙的嘈杂脚步声,低声对赵汝愚说道:“下官今日一早便去拜访叶大人了,但叶大人昨夜染上了风寒,所以下官并未见到叶大人。今日此事儿,务必得告诉叶大人才行,在淮南东路死了扬州的知府,咱们担不起这个责任啊。”
“哼,畏罪自杀而已,既然写了遗书,只要看看不就知道了。至于叶青,既然我们人已经找到了,那就不必理会他,何况若是被他知晓,本就是一个无理搅三分的货,还不得拿这件事情来要挟我们?放心吧,此事儿我自会给圣上、朝廷一个交代。”赵汝愚冷冷的说道。
提及叶青他就一肚子的气,而今人已经找到了,虽然已经死了,但不管如何,自己都可以因此而给刘德秀定罪了,如此一来,自己手里也就有了打压、弹劾韩诚的把柄,所以这个时候,自己根本不怕他叶青跟韩诚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赵汝愚的一厢情愿,他并不知道,如今那趴在桌面上,已经毫无生气的刘德秀臂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