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赵汝愚断然否认道:“这不可能,若是如此的话,叶青岂不是已经足以只手遮天,难道连朝廷都……。”
“为什么不可能?既然连吏部都不能安插官员于淮南东路、北地五路,那么培养几个家妓对于叶青来说又有何难?刘德秀在扬州多年,恐怕早已经是叶青的眼中钉肉中刺,只是这几年他一直没有好的机会下手踢走刘德秀,如今一旦有机会,他岂会放过利用庆王这个初来乍到的宗室?”留正依旧平静的说道。
赵汝愚却是坐在马车里心乱如麻,留正所言的都有一定的道理,但他还是不太相信,叶青能够缜密到如此地步,完全是算无遗策,把所有能够利用的都被他利用上了,简直是天时地利人和都被他占了,都被他利用上了。
“此事儿我需要梳理一番,对了,扬州可还有……。”赵汝愚无声叹口气问道。
而不等他说完,留正就开始摇着头,沉重的说道:“就只有庆王纳妾这一次机会,如今兵部的人想要接近扬州官场的人,太难了,特别是随着刘德秀一死后,淮南东路官场,更是如同铁桶一般严密。就是这些消息,下官都是损失了近百十来人才弄到手的,而且……下官很担心扬州已经察觉了。”
“通知庆王,告诉他被叶青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