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太管事儿,这样下去可不行啊,虽然那些人都是冲着我们这些新建的作坊来的,但一日作坊不成,他们就只能是吃着赈灾粮食,这样下去,可是会坐吃山空的。来之前我还正在蓝田,知县还在跟我诉苦,即便是有粮,即便是天气转暖了,但安置这些人,不是他一个知县就能够完全能拿主意的,所以你打算怎么办,就这么耗到虞允文从河套三路回来?”
“等虞允文从河套三路能够脱身,最快也得大半年了。安置新夺回来的疆域、重整各府县的吏治,安抚人心惶惶的百姓,哪有那么容易啊。这种差遣,虽然不似两军交战那般残酷要人命,但事物繁琐至极,一时半会儿想要理顺所有一切,恐怕今年一年,虞允文都很难从河套三路脱身。”叶青盯着桌面上的茶杯说道,耳边是游廊处轻如流水的琴音。
“这样下去可不行啊,不能因为河套三路的事情,耽搁了京兆府的事儿啊,你不是说还要重建京兆府,还要……。”赵师淳在旁认真的提醒道。
“是啊,所以就急急把你喊回来,就是想跟你,特别是庆王商议下,如今就由庆王来主长安大局如何?”叶青根本不给赵师淳与赵恺任何心理准备,直截了当的提议道。
叶青的话音刚落,端起茶杯喝茶的赵师淳,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