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衣衫都没有脱的叶青,便直接跳进了能够到达胸前的河水里,扶着岸边的石头,把酒坛放在了一边,看着韩侂胄缓缓在岸边停下。
居高临下道:“若你叶青是我韩侂胄的话,你觉得我会重视谁,视谁为大敌?”
“我大宋朝说白了,终究是文人当道,文臣总是能够压制武将一头,你我同是带兵之人,如今虽然看似颇为得意,但若是有文臣在朝堂之上起势,你我不一定就能够全身而退。史弥远比你想象的要聪明的多,大家只看到了他依靠魏国公史浩的光芒,但别忘了,若非史弥远有其过人之处,就是十个史浩也扶不起来的。太上皇当年罢逐青吏三百余人,史弥远能够从容避过,而那一次的罢逐中,你可别忘了,就连当时右相汤思 退的孙子汤鹤溪,都没有逃过那一劫。随之而来的减少恩荫,你韩侂胄同样是难逃此劫,但史弥远呢?依然还是从容避过。如果一次是运气使然,两次是运气使然,但这么多年来,史弥远的运气岂不是要好的让人嫉妒了?朝堂之上的风浪不光多大,史弥远总是能够游刃有余的游走于各方势力之间,而且还不断的壮大着自己的势力,你韩侂胄就不觉得可怕吗?”
“令尊如今贵为当朝左相,而史弥远的吏部尚书一职则是巍然不动,如今你想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