屑:“照叶大人的意思,整个北地疆域如今朝廷水泼不进、针插不入,还是朝廷的错了?”
“自杞、罗甸朝廷插的了手吗?受降书早已经放进了朝廷的手里,可朝廷有任免任何一个官员吗?到底是谁在自杞、罗甸、京西南路、利州路、夔州路、成都府路说了算?是当朝左相,是左相之子韩侂胄说了算,是一个如今为了两浙路合二为一,想要成为两浙路安抚使,想要成为第一权臣的韩家说了算。而北地呢?是朝廷不愿意要,当初收复的北地四路,朝廷唯恐烫手惹来灾祸,深怕若是接手后招来金人的报复,如今这件事儿又怪罪到臣的头上。皇后,不能两头都是朝廷的理,臣就两头都不对。”叶青的眼睛格外的深邃,紧皱着的眉头心事重重,像是藏着无数的心事儿。
“如今朝廷想要接手,但你叶青连一个淮南东路都不愿意……。”
“非是臣不愿意,而是这是他们在逼臣去死!我如何能够愿意!”叶青瞬间语气变得急促又凌厉,甚至是带着一股枭雄之势,看着李凤娘冷声质问道:“如今臣倒是想问一句,是皇后想让臣死,还是其他人想要臣的性命!赵汝愚是独自一人勾结金人、夏人围剿我叶青,还是说受了朝廷的指使?抑或是……受了你李凤娘的指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