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想要继续稳抓兵权,必然就得放弃对朝堂的影响,如此一来,用不了几年,只要枢密院完全形同虚设,兵部得大宋之兵后,叶青就会再次成为无根之木,在北地的所作所为也就会变得越发的名不正言不顺,那时候只要朝堂之上的官员联合起来弹劾、攻讦他,试问,就算是握有百万大军,又如何?他难道真敢谋反吗?”史弥远顺着自己的思维,显得有些意犹未尽的对郑清之问道。
“若是北地全部归叶青掌,而各路地方吏治又完全被叶青把持着,吏部无法差遣任何官员前往的话,叶青在北地不还是如同藩王一般,无人可以遏制?”郑清之顺势而为的问道。
史弥远就像是等他这个问题似的,胸有成竹的笑了笑,而后带着一丝神秘道:“言路!言路一通,他叶青难道真敢跟天下人做对不成?在御史、文人士子、朝堂官员的攻讦下,他还有能力完全掌北地吗?冒天下之大不韪吗?凡事俱是事在人为,兵权归兵部,枢密院虚设,枢密使没有了差遣的权利,朝廷完全可以对北地缓缓图之,而叶青……就算是想要造反,如今我大宋朝在少了金人这个外患后,天下再呈太平盛世,百姓又岂会跟着他一同谋反?他麾下的兵士又岂会跟他一同谋反?如此那般的话,那他叶青与残暴的金人又有何异?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