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是在解释公司即将执行的那个计划,却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来反驳。
“这说明财政上很缺钱,缺钱到连最基本的支出都在尽量控制。
既然财政上这么缺钱,你觉得对国债的补贴还能继续还会不会上调?每上调百分之一,可都是得要真金白银的,十亿还是二十亿?”
王君正本能的反驳道:“可是现在外面到处都在贴补率已经定下了,万一真定在148.5,那我们做空岂不是要出现很大的亏损。”
“王叔,你也活了一把年纪了,什么话听听就行了,怎么连这种没影没踪的消息你也信?你信不信我只用拿十万块钱,就能让八大胡同哪里的古董贩子把一个尿盆吹成皇帝御用的脸盆?
我看王叔你真的老了啊,什么事要多用用脑子再说。”
程万宁用手指了指脑门,不屑的回答道。
那万一呢?
王君正很想这么问。
只是王君正嘴里念念了好几次都没敢说出声,他到底也是活了一把年纪的人了,哪里会听不出程万宁话里的威胁。
他要是再敢出声,那恐怕立刻就会被程万宁从公司踢出去。
王君正扫了一眼会议室里的其他人,跟他一个时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