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振烈一甩衣袖,自顾自地走出了这第十三房马厩,他老人家以实际行动表示——咱就不做喂马的苦力,你小砸看着办呗。
三天后,徐什长再次出现,看见掉膘的那匹千里良驹,吓得酒意就此散尽。
“你、你、你都做了什么?”
徐振烈的咆哮声,声传好几里远。
不少马房的什长都揪着脖子、从隔离院墙栅栏上方眺望这边。
“嘘,别惊动了别人啊!”
高云麟摊摊手,“它宁愿挨饿,也不想吃草,我也没办法啊,你看,大黑就乖巧得很哩,这几天下雪,大黑没出去遛弯,都丰硕了一圈……”
“停停停!我问的是你……我问的是你怎生照料这新马哒?你不知一旦它降品,我俩人头不保么?”
徐振烈嘴里的酒味,熏得高云麟直捂鼻子。
他总算要点脸,便找了水瓢,在清水缸内舀了一瓢水,漱口洗脸,让整个人也清醒着点。
“徐什长,你就错怪我啦,都一样的草料,大黑能吃得,这畜生偷奸耍滑地挑食,它不好好呆着吃草、养膘,我能有什么办法?!”
高云麟耸耸肩,一脸无助。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