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豹想了一会儿,目光忽然落在了比干身上,露出了一缕迷之笑容。
旁边的比干,虽有歌舞佳肴在前,但看着纣王那沉迷的样子,他连一点欣赏的心情和吃饭的胃口都没了。
“亚相,亚相!”
在他喝闷酒的时候,忽然,听到旁边有人在叫他,转头一看,愕然道:“国师?”
每两席之间的距离相隔不远,所以只见此刻申公豹把头凑过来叫着他。
“良辰美景当前,相爷一个人喝着闷酒,”申公豹微笑道:“看来是有心病。”
比干摇头苦笑不言。
申公豹笑道:“不过相爷有病,贫道有药!”
“哦?”
比干目光一动:“敢问国师,下官之心病何药可医?”
申公豹说道:“这心病自然需要心药医了。”
比干闻言赶紧道:“嗯,不知国师指的心药是?”
“贫道配的心药不仅是相爷的心药,而且是诸位大人们心病的心药,而且相爷之前已经见过了。”
申公豹继续迷之微笑,卖了个大大的关子。
“不仅是我,还有其它大人,而且我之前也见过?”
比干闻言目光从文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