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成子没了影子,但放的狠话还在此地回荡着。
陆川嘴角一掀:“遁地金光术?这道行没了,但跑起来速度倒也不慢。”
接下来,是不是该去借四面旗子了?
“师父,请恕徒儿不孝了。”
殷郊叹息一声,掐诀一引,番天印飞来落在手中。
陆川走过去拍了拍殷郊的肩膀。
倘若在当年,他离开申公豹跟着阐教混的话,师徒对决的场景也莫过于此了。
殷郊虽然打跑了师父,但是陆川看出他并不怎么高兴,甚至有些痛苦。
看来这些年广成子对他也是不错的,不过也是,要是广成子对他不好又岂会把所有宝贝都给他?
以至于打徒弟都打不过,丢人现眼,估计回去西岐得被人嘲笑一番了。
不像惧留孙这样的师父,教徒弟还留了一手。
“我……错了吗?”
殷郊看着番天印喃喃道。
陆川长叹:“这世上总是充满了选择,二者只能选其一,既然选了就永远别后悔,这是我的经验教训。”
殷郊点了点头。
大军撤回汜水关内。
岐山大营,中军帐帘揭起,广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