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遭雷劈的!”说曹操,曹操到,刘启超的话音未落,陈昼锦胖乎乎的身形便挤进了房内。他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茶壶,打开壶盖就往嘴里倒。
望着他一副牛饮的模样,刘启超和沐水心已经见怪不怪了。
“你到底干了什么,累成这样?”刘启超好奇地问道。
“一言难尽呐!先说说得到的线索吧!”陈昼锦放下茶壶,用手背抹了抹嘴,徐徐说道:“我悄悄走访了人级学舍的士子,发现他们和那四名死者的关系都很一般,甚至平素里都说不上几句话。王天成是喜欢结交权贵,步存良是自傲自怜,这我还能理解。可解进元还有陈康行,他们两个也很少与人交谈,这就很奇怪了。然而更奇怪的是,这四人虽说都是寒门子弟,彼此间却形同陌路,根本不说一句话,也很少在同一场合出现。按理说同为寒门学子,彼此间结交相互照应才是正理,可他们的行为却着实令人费解啊!”
“还有呢?”刘启超不置可否地问道。
陈昼锦抬头整理了一下思路,旋即讲道:“我偶然间打听到,步存良在一次酒醉之后,曾经说出了一大段的竹县土语,当时刚好有一名竹县士子在场。结果第二天酒醒之后,步存良死不承认自己说过竹县土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