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阳城玄武街。
满脸病态,面容如同泡在水里几天几夜的东瀛术士,正站在满是血水和建筑残骸的街道之上,他的正对面,站着一名手持长枪的陈家长老,原本那个来支援的陈守仁长老却不知所踪。
“哈哈这家伙的身体是铁打的么?我的寒铁枪居然刺不穿他!”那名手持长枪的陈家长老名唤陈守廉,也是一名专修武道的高手,他的枪法在陈家也可谓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即使如此,他每次的枪击都可以刺中那名满脸病态的东瀛术士。或者说对方根本没打算躲闪,只是随手举臂格挡。即使如此,陈守廉的寒铁枪却无法刺破对方的皮肤。
“开什么玩笑,不过是个病恹恹的术士,怎么会连一点伤痕都造成不了?”陈守廉眉头皱起,有些震惊地想道:“每当我刺中他的时候,他的身体皮肤表面就会出现一层血色的纹路,难道就是那个保护了他?”
那名满脸病态的东瀛术士忽然用他那仿佛下一息就会断气的声音说道:“你是在想,我一个半截身体入土的人,为何会能抵御住你一个修为不低的武士的刺击,是么?”
满脸病态的东瀛术士深深吸了一口气,说道:“在你们武者的眼里,术士就应该是弱不禁风的存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