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着,不过他们都是见惯了世面的人,倒也没有大惊小怪的,只是片刻之后,便低头继续和接待自己的侍者交谈了起来。
原本按理说,能够进入这里的,都不是寻常人氏,所以通天镖局都会安排杂役接引对方来此,可是那玉面公子除了自己的两个奴仆,就没有其他人了,这让走过来的一名金衫侍者有些奇怪。那名金衫侍者虽说奇怪,可是一应礼节却做得很到位,他先是走到玉面公子面前,行了一礼,然后恭声问道:“不知这位公子,驾临小号,有何吩咐?”
那玉面公子却不答话,只是冷哼一声,直接绕过那金衫侍者,大喇喇地走到了会客大厅的正中,然后朝着一张红木太师椅一躺,对周围的雇主和金衫侍者看都不看一眼,仿佛看了他们会污染自己的眼睛一般,那目中无人的模样,可谓是到了极点。饶是金衫侍者见惯了蛮横之人,势利之辈,也是眼里煞气一闪,更不用说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个个都有些不岔,只是他们出于身份的考虑,都不愿意第一个出头。
那金衫侍者养气的功夫显然极好的,仅仅是煞气在眼底一掠而过,他便收敛了怒意,赔着一张笑脸,朝着四面怒意已现的雇主们做了个团团揖,方才继续问道:“不知公子驾临小号,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