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早课、午课、晚课,都是他每天的例行公事,一旦中断他就全身不舒服。
现在凤老庄主一问,他就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总算有人明白自己的苦一般,想哭了。
眼圈儿一红,凤老庄主赶忙挥手,让侍从带他下去,“给他准备静室,还有做功课要用到的经文和东西。”
侍从笑着应下,带圆悟出去。
凤公子和黎漱才从内室出来,“和亲王真是病了?”
“谁晓得,反正不会马上死就行。”黎漱没心没肺的应道,他径自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
“要派人跟着吗?”凤公子问,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先是让玄衣出去安排,又道,“凌云城不能乱,这里一乱,势必会影响到涧澜山及五行山一地的安宁。”
见黎漱一脸不悦的张嘴要说什么,他赶忙抢着说,“这里乱了,国都势必也要跟着乱,说不准还要派人过来镇守、镇压之类的,到时候咱们的客栈,谁有闲心去住?”
黎漱一听有理,便收了声不挑刺了。
凤老庄主则道,“虽没见过县主的夫婿,不过这些天,听外头的人在说,似乎这位县马的野心不小?”
黎漱冷哼一声,“那是自然,想想看,和亲王夫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