疲惫而已。”
“你又在做什么？把自己整成这样？”
金抬眉，细细打量着罗的脸色。
汗渍很多，头发都打结了，不说脸部的血色，就那眼睛里，血丝密得跟蜘蛛网似的，乍看下来，好像熬夜了十几天不睡觉。
“除念？”
比司吉盯着罗那眼中的血丝，她与罗同行多年，很清楚罗明面上的行事态度十分符合职业猎人所应有的谨慎入微，但私底下有些事情却喜欢胡来，甚至没有考虑过后果。
斯妲姬就在比司吉身旁，也是在看着罗，但什么话也没说。
罗先是看了看金，然后看了看比司吉，露齿一笑，选择不说。
“行吧。”
金耸了耸肩，倒不会太好奇。
比司吉则是微微摇头，也不打算追问到底。
他们虽然很清楚罗肯定在乱搞什么，但也清楚罗做事向来有分寸，是一个不用去过于担心的同伴。
“黑猫说你们有事要找我商量，是脊椎之液？”
罗招手示意找个地方坐下。
“嗯，服用脊椎之液的实际效果比预想中的还要出色，所以，我们打算在近期陆续服用脊椎之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