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
“不能去啊,像这种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最烦人,我要是只有一个人,可以随便折腾,可我身后还有个计家,但凡留下点把柄,就能把我们家也拖进来。”
“可你们是朋友啊。”
“正因为是朋友,白宁一定不希望我出现。”
吴畏想了一下:“你们的想法很有问题。”
计远叶笑道:“跟我说这个?告诉你孩子,这个社会有太多事情是没有黑白之分的,走,继续练。”
吴畏领钱干活,不管愿不愿意,反正都要做足八小时。
时间一晃而过,临结束时,计远叶没走,在训练馆坐下来,说是要想一想,又说明天不过来,白宁应该也不会过来。
吴畏表示知道了,回房间洗澡,去食堂吃饭。
训练营的人还算不错,起码不会欺负一个少年,除第一天吃饭有个瘦子讽刺几句,后面几天都是安稳无事。在训练营战士眼中,吴畏跟透明人差不多。
今天不一样,吃饭时候,有两个很帅气的青年站在旁边:“你跟宁哥很熟?”
吴畏抬头:“白宁是我老板。”
“给他打个电话。”
吴畏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