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光松的惋惜之情表露无遗,甚至还有一点恨铁不成钢。
这个楚河,实在太不懂得抓住机遇了,年轻人贪玩、自负、不尊重音乐,楚河也是如此。
那么好的天赋用来吹海螺,可谓是自我糟蹋。
“方教授,你先坐下,别激动。”乐于闻扶着方光松坐下,生怕他一个激动把腰扭了。
方光松取下眼镜,揉了揉眼皮,不死心道:“乐于闻,楚河是个好苗子,我可以教他葫芦丝,也可以动用关系帮他铺路,甚至让他去参加各类知名器乐表演大赛,只要他肯学。”
乐于闻听得干笑,楚河都当面拒绝了,自己出面也不会有任何好结果。
“方教授,我们楚河二胡也拉得很好,他以后可是要去维ye纳金se大厅拉二胡的,你就别打他主意了。”苏慕烟一副暗爽的表情,终于可以装逼了。
方光松擦眼镜的手一顿,然后深深叹息:“海螺和葫芦丝都是吹奏型乐器,转换起来并不困难。但二胡不同,二胡是拉奏型乐器,任他天赋再好也无法两者皆善,最后只会相互耽误,哎,可惜了。”
方光松戴上眼镜,“罢了,年轻人贪图享乐,自己糟蹋天赋我这个老头子也无力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