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若隐若现,脖颈上仍旧泛着红。
“哎。”邵夭夭叹了口气,不自觉并紧了腿。
自己也太智障了吧,为什么楚河捡筷子的时候自己要分开腿?
好烦啊。
邵夭夭自闭了一会儿,擦擦手打起了电话,打给刘婶。
刘婶很快接听了:“小姐,怎么了?”
邵夭夭听到刘婶的声音心里就安定了,轻柔笑道:“没什么,家里还好吧?”
“小姐你别装了,我听你语气就知道你被情所伤了,我们女人啊,最忌把情看得太重,我是过来人了,忠告你一句,怎么舒服怎么活,不必为了男人而活。”刘婶讲起了大道理。
邵夭夭翻白眼:“什么被情所伤?我才不稀罕爱情。”
“哈哈哈,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再说这句话吧,到时候任何男人都被你玩弄在手掌心。”刘婶嘎嘎一笑,好一个风流浪女。
邵夭夭呸了几声,心情大好,她不跟刘婶多说了,手机一丢,身心放松。
“岔腿就岔腿,他又看不见里面,管他呢。”邵夭夭自语,在水里岔腿合腿,还玩了起来。
名豪别苑的豪宅里,穿着一袭红色奥珂伊莎礼服的刘婶站在镜子前梳头发,脚边